花样年华哎呀我说命运呀难道不该是活着吗

翻阅两年前写下的旧稿,时间仿佛流转成一部历史长卷。自从观看了纪录片《番客》后,我便被深深打动,无声泪水如溪流般涌现。我沉迷于探寻那些边缘群体的故事,因为我渴望听到更多关于他们的声音和命运。我意识到自己曾是旁观者,而非真正参与其中的人。但我仍希望能留下一些痕迹,与更多人分享这份感动。

回顾《番客》,它以模糊的时间与空间为背景,却在战前的暹罗和战后的信件中展现出确定的温情。在二手玫瑰表演中,他们用东北话颂扬摇滚,用明清时期元素装饰舞台,用二人转传递新中国成立后的身份。而歌曲《命运》以戏谑口吻提出问题:“命运呐/生存呐/为何人让人受罪/为何认为人去流泪/为何人与人作对”。它通过浪漫的手法给出了这些问题的一个感人的答案:尽管命运苦,但我们可以过度、逃离、等待;保持人类之间的情感联系,也是化解矛盾的一种方法。

这些问题超越了地域,只是表现形式而非本质。人们对鬼神世界的叙述,是对现实世界的一种映射,无论我们如何心理分析亲人的情感,我们的希望永远是“团团圆圆”。就像初中的语文课上,那句“我不能忘本”,让我深刻理解到这一句话将整篇文章意境拉至极其深远之处。牛汉先生用质朴平实的话语,展现了不同教育水平两代人的命运,让被扁平化的人间苦难变得立体,更体现出一种不因命运、苦难而淡化的人际温情。

在《番客》中,哥哥与弟弟一辈子都没能忘记他们的家,这种感情超越了几百年来沉甸甸的人口迁移史。我想说,即使面对变迁和遗忘,我也要尽力延长爱意的期限。人口迁移史有时也是苦难史,但人们一次又一次被遗忘,留下的是诗词(或仅美符号)与快死去方言。我依然抱有一点不合时宜的幻想,我想要淡忘一点动荡,忽略历史只为了合法性辩护的声音,我想要拥抱每个边缘化群体,触碰他们坚强内核。

我畅想着2023年,在新加坡见到更多华人华侨,在经济腾飞日子里多说一句话,在变迁中留下落日余晖。我喜欢穿搭博主鹦鹉梨说的那样:“我不能因为一个伤害我的人而拒绝理解一个群体,因为理解不是原谅、不是接受、不是赞同……”我也要永远坚强,不断学习,不退缩,因为我的身体里住着介绍人类共同情感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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